《恶意》的犀利、冷静、干脆,恰是东野身处创作力巅峰时期的明证,通篇毫无累赘,不见底的黑暗,直击人心;东野平坦无波的叙述口吻,雕刻出这一个没有色彩的素朴相框,框里只有日夜交替,黑白光影。浮出书页,连身边的台灯,都如艳阳一般灿烂。
手记叙述历来也是推理小说的惯用表达方式,第一人称视角易于促使读者产生代入感,而在身临其境的同时,视角与感受的潜在同化,便使得作者更有机会、更顺利合理地利用心理盲点巧布迷局,引人入彀。
自阿加莎·克里斯蒂颠覆华生模式之后,手记叙述与第一人称就告别了百分之百忠实、安全系数不容置疑的时代,而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日本新本格推理潮流在这条路上走得更远,叙述性诡计的外延一再扩充,已渐渐将第一人称视角推到了“绝对不可信任”的另一极点。
从某种程度上说,蒙蔽的对象是读者,还是故事中的其他人物,是分辨第一人称视角叙述是否属于叙述性诡计范畴的一条分界线,《恶意》中的手记叙述,大体上并没有迈向叙述性诡计的彼岸,双线结构的运用精巧而大气,随着阅读进程,读者必须不断回溯前文,一次次修正自己的立场和猜测,在小说由直进单性延展到立体迷宫的过程中,阅读的乐趣也因此得到最大的发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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