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打捞,恐怕连荞麦模糊的影子也捕捉不到了。昨夜的荞麦依旧茂密,生长在崛内幸枝的那一亩薄地里“左侧,流淌着蓝色的河川。右手,横卧着缓缓的山峦”。
在我的月光里,我看见了一株荞麦矮小的身影。村头,母亲喊我的小名。我跌在荞麦的深处,与一朵碎花低语,不疾不徐。
水稻,大麦,小麦,玉米盛行的日子。贴地而生的低矮的荞麦却从人们苦难的行列中被永久地删除,记忆出现了大片的空白。没人能够拯救这即将泯灭的果实近乎三角形的农作物。只有后坡地的月下还开着一朵荞麦花。高粱替代了荞麦,之后,站在后坡地上,我的抽泣只有黄土知道心事在蔓延。
“荞麦田中的自己,此刻已忘返流连”睡在荞麦中间的我呀,谁的掌声如此地热烈。今夜,我彻底失眠。
荞麦的记忆永存,荞麦面的记忆也将存入心底,顺着那丝丝荞麦香味,找寻荞麦面的记忆。
有这么一伙人,他们跋山涉水源头采购新鲜的荞麦,荞麦粒,荞麦皮,荞麦花,荞麦粉,荞麦穗漫山遍野,一幕幕浮现在眼前,这是丰收的象征;这伙人将它采回,在自有晾晒场进行晾晒,竹扒划过荞麦粒,粒粒滑,粒粒饱满,在竹扒间划过,就像打了个滚儿一样,挑逗着眉毛像你微笑。一层层的筛选,一层层的剥离,经过低温烘干技术,将荞麦壳和荞麦粒进行研磨,营养成分更加丰富。
桌子上铺着厚厚的一层荞麦面粉,一瓢水泼在面粉上,面团落到桌面上面粉弹起,一股清香随风扑鼻;打开笼屉热气腾腾馒头,煮好的荞麦面滑入碗中,那是儿时的味道,那也是思念的味道,夹一口在呲溜中入口,爽滑筋道。
饥饿,曾如一匹疯狂的恶狼撕咬。我的肠胃紊乱,某个年代的烙印,一直耿耿于怀。而你的瓷实的略带苦味的荞麦糍粑却让我频临绝望的记忆复苏。
这就是我对荞麦的回忆,带着苦荞味的记忆,这就是我对荞麦面的记忆,粗粮的营养,细粮的口感的记忆。
中裕(ZHONGYU)荞麦挂面800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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