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养助力增强免疫力,抵御冠状肺炎病毒侵袭
2020年鼠年我们都经历了一个非常的特别的春节,一场“武汉肺炎”改变了几乎每个中国人过春节的方式。我们隔离病毒,不隔离爱,每个中国人在关键时刻都体现出的自我节制和公众利益为重的精神,有效的减缓乃至扼制了病毒的蔓延。
与此同时,中国的科学家们也夜以继日的对“武汉肺炎”的致病病毒加紧研究,复旦大学的科学家们在3周之内便将该病毒的基因序列鉴定完毕(非典病毒和中东呼吸综合症病毒花费数月之久),为针对性的病毒控制/治疗打下了坚实的基础。通过对“武汉肺炎”的致病病毒2019-nCoV分析得知,该病毒是一种以RNA为遗传物质的新型冠状病毒(什么是冠状病毒),入侵人体后能够利用人体的细胞进行复制,进而进行进一步传播。通过比较“武汉肺炎”病毒与其它病毒发现,该病毒与2018年中国发现的两种类似于“非典”的冠状病毒的RNA序列有89%的相似之处【1】,而“武汉肺炎”入侵人体的方式也与“非典病毒”具有极大的相似之处,即通过人ACE2受体【2】。对“武汉肺炎”病毒的快速研究为我们预防,控制该病毒起到非常重要的指导作用,使得我们迅速了解了该病毒的来源/传播方式等,因而可以采取有效的措施进行应对。

回顾2003年的“非典肺炎”发展,虽然至今也没有针对致病病毒“SARS”的药物上市,但是人类作为一个整体,还是消灭了该病毒的传播,主要原因还在于当时政府有效的阻断了SARS病毒的快速传播,而与此同时人类自身的免疫系统也积极做出了反应,提升了人体对SARS病毒的免疫力。提高人体免疫力的方法有很多种,如保持身体健康,注射疫苗,增强营养等。
根据官方公布的最早与“武汉肺炎”相关的死亡病例发现(http://china.caixin.com/2020-01-23/101507592.html),患者几乎均为中老年人,且分别患有癌症术后、肝功能损坏、高血压、冠心病、糖尿病、帕金森等慢性、基础性疾病,而通过营养学手段改善这些疾病状态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作为一个从事营养学研究的人,我们也希望将自己所学的知识学以致用,奉献到这次对抗“武汉肺炎”的国民行动中去,结合过去用于与“武汉肺炎”病毒有相似性的病毒的知识,我们也提出一些营养学建议,希望每个中国人都能够增强免疫力,用强健的体魄去与病毒做斗争。这些可用于提高人体免疫力的营养干预方式包括但不限于:
1.避免高脂饮食
高脂肪饮食增加ACE2的浓度,增加病毒感染的风险。ACE2蛋白是人体细胞膜表面的一种糖蛋白,通过比较“武汉肺炎”病毒与“非典”病毒入侵人体的方式,发现两者都能通过ACE2入侵人体细胞(即ACE2是病毒进入人体的运输工具)。因此,人体ACE2蛋白受体是“武汉肺炎”病毒入侵人体的一种重要方式,减少人体细胞的ACE2有助于降低病毒感染的几率【2】,而根据2008年的研究发现高脂肪的饮食会引起脂肪组织中ACE2蛋白活性和总浓度的升高【3】。

根据以上研究,我们建议人们在特殊时期应尽量避免高脂肪食物的摄入,而富含维生素的蔬菜,水果,富含蛋白质和维生素,矿物质和微量元素的乳制品,羊奶等可以适当增加摄取。

2.益生菌
益生菌是指有益于人体的细菌,能在人体的皮肤,呼吸道,消化道等位置正常生长,能够改善肠道菌群结构、抑制病原菌增值、提高机体免疫力,通过改善这些部位的微生物平衡对人体健康产生有益影响。有研究发现,在奶制品中添加益生菌可以改善人体消化功能、促进胃肠蠕动【4】。
在医学上,益生菌可以用于缓解急性轮状病毒引起的腹泻、结肠功能失调等【5】。此外,有大量动物实验表明,口服益生菌(双歧杆菌和乳酸杆菌)能够增加肺部或血清中抗病毒细胞因子的产生,说明益生菌对病毒引起的呼吸道感染有明显的缓解作用。虽然作用机制尚不明确,但可能包括(1)抑制病毒吸附;(2)病毒细胞内化;(3)产生一些具有直接抗病毒作用的代谢物;(4)通过参与细胞免疫调节,建立抗病毒保护机制【6】。
3.益生元
益生元是指一种人类食物中有利于益生菌生长的的一类营养物质。它可以通过促进一种或几种有益菌的生长或活性,从而对人体健康产生有益的影响。天然食物中,母乳和羊乳的益生元含量和种类都很丰富。羊乳中有超过35种的益生元低聚糖,其含量是牛乳的4-5倍【30】。广泛用于食品中的益生元为功能性低聚糖,包括低聚半乳糖(GOS)和低聚果糖(FOS)。
益生元进入到人体后,能够被双歧杆菌、乳酸杆菌等有益菌利用、增强机体免疫功能、抑制体内有害菌繁殖、和降低体内毒素水平。有研究发现,GOS/FOS组合益生元能有效降低婴儿上呼吸道感染的发生率。两项研究分别对200名以上出生婴儿进行益生元(GOS/FOS)饮食干预,并进行6-12个月健康状况跟踪调查。结果发现,益生元干预组婴儿成长过程中,急性腹泻和上呼吸道感染发生数量明显较对照组低,说明益生元有潜在的预防上呼吸道感染的作用【7, 8】。

4.维生素A
维生素A是一种脂溶性维生素,在人体具有广泛而重要的生理功能,对人体的呼吸道的免疫有重要作用,另外在人的视觉、细胞增殖分化调节、细胞间信息交流和免疫应答这几个方面,其缺乏会导致的生理功能异常和病理变化【9】。

维生素A是生长性维生素,是呼吸道上皮细胞组成部分,对人体的呼吸道的免疫有重要作用。维生素A可以通过糖基转移酶的作用影响气道上皮细胞中黏蛋白的生物合成,维生素A中的全反式视黄酸可诱导黏蛋白基因MUC2,MUC5AC和MUC5B的表达显著性增加【10】,从而提高非特异性免疫。维生素A不足或缺乏时,会导致粘蛋白合成受阻,粘膜上皮的正常结构改变引起上皮组织干燥和过度角质化,出现呼吸道及消化道黏膜S-IgA抗体分泌下降,其黏膜保护作用减弱【11】。
此外,维生素A补充可直接增加肺和气管组织中的生长因子TGF-β表达。研究发现,当维生素A足够时,动物体内具有免疫作用的的抗体合成和淋巴细胞增殖增强,对细胞感染引起的发病率和死亡率明显降低【12】。母孕期间补充维生素A和β-胡萝卜素(维生素A的一种)可以增强新生儿的免疫系统的功能同时促进相关呼吸起到粘膜发育及相关IgA免疫抗体表达【13】。四川一项关于90名反复呼吸道感染患儿的血液检测发现,反复呼吸道感染患儿血清维生素A,E及IgG、IgA水平均较低,及时补充维生素A可预防反复呼吸道感染发生、改善患儿免疫功能【14】。

我国成人维生素A推荐摄入量(RNI)男性为每日800ug,女性为每日700ug【16】,而含维生素A多的食物有禽、畜的肝脏、蛋黄和动物的乳。不同动物乳中的维生素A含量不同,母乳中维生素A含量较高约为190 IU/100g,山羊乳的维生素A含量约为185 IU/100g;而牛乳中维生素A含量约为126 IU/100g【16】。
5.维生素C
维生素C是人体必需的营养素,可以帮助多种生命过程正常运作,是生命体的一种重要的抗氧化剂,可以预防和治疗感冒【17-18】。

2012年《中华结核和呼吸杂志》刊登的一项试验研究发现【19】,维生素C可通过生成过氧化氢,起到杀灭流感病毒的作用,其作用浓度介于2.5-20 mmol/L之间。而且,维生素C在病毒感染早期(8-12h)和中期(12-16h)的杀病毒效果好,但当受感染后期维生素C杀灭病毒的效果就变差了。因此,我们建议补充维生素的时间要及时,条件允许的话,平时每天都应补充维生素C,这样即使有病毒感染,也可以及时被消灭。

维生素C是人类营养中最主要的维生素之一,它广泛分布于植物的绿色部分和新鲜的水果、蔬菜中。譬如猕猴桃、柠檬、柑橘等。乳制品营养丰富,而羊奶更是含有多种活性因子。2016年中国居民膳食指南建议每天饮奶300g或相当量的奶制品。配方羊奶粉不仅可提供大量的优质蛋白质,更富含了多种维生素和矿物质。
6.DHA
二十二碳六烯酸(DHA)是ω-3系列多不饱和脂肪酸,可以调节改善与免疫功能相关的疾病。实验研究发现,给老鼠喂食富含DHA的鱼油可以促进其免疫脾细胞分泌更多的免疫球蛋白IgG和IgM【20】。

除此之外,其它研究也发现多不饱和脂肪酸,特别是ω-3多不饱和脂肪酸中的花生四烯酸ARA、DHA,可以在病毒感染的初期抑制病毒的RNA复制【21】。而“武汉肺炎”的致病病毒与即为单链RNA病毒,其扩散也需要其RNA进行不断的复制。因此,我们认为DHA可能会有助于减缓该病毒的快速繁殖。
DHA多存在于深海鱼的鱼油中,如金枪鱼油。或经海藻,如裂壶藻、吾肯氏壶藻、或寇氏隐甲藻,发酵,分离和提存后制得。母乳中也含有丰富的DHA,其含量约占母乳总脂肪酸的0.2%-0.5%。目前二十二碳六烯酸DHA是我国婴幼儿配方奶粉中推荐添加的可选择性营养元素,一些高端的奶粉均对DHA进行了添加。

7.亚油酸(LA)和花生四烯酸(ARA)
亚油酸是一种ω-6多不饱和脂肪酸,人体自身无法合成或合成很少,是一种必需脂肪酸,必须从食物中获得,医药上用于高血脂和动脉硬化等症。与亚油酸类似,花生四烯酸也是一种ω-6多不饱和脂肪酸,而且人体可以将亚油酸转变成为花生四烯酸。这两种不饱和脂肪酸都是细胞膜的重要组成部分,并影响其他细胞功能,可能对人体细胞抵御病毒的侵袭有积极的保护作用。
为了研究冠状病毒对人体的影响,有科学家使用与“武汉肺炎”有近亲关系的冠状病毒HCoV-229E进行实验,发现该冠状病毒感染人体细胞后,人体细胞中的甘油磷脂和脂肪酸浓度显著改变,而通过补充亚油酸或花生四烯酸可以抑制HCoV-229E冠状病毒的复制,更重要的是科学家也同时发现亚油酸或花生四烯酸可以有效的抑制中东呼吸综合症病毒MERS-CoV冠状病毒的繁殖【22】,证明亚油酸-花生四烯酸对抑制人类冠状病毒的传播非常重要。

根据以上研究我们建议,大家可以增加补充亚油酸和花生四烯酸这两种ω-6多不饱和脂肪酸,以降低病毒繁殖的可能性。奶制品中均含有ω-6多不饱和脂肪酸,通过研究羊奶中亚油酸和花生四烯酸含量可知,羊奶中亚油酸含量高达2.69 g/100 g脂肪,尤其以萨能羊中的含量最高【23,24】。

8.硒
硒是人类和其他哺乳动物饮食中重要的微量元素,补充硒可以增强人体清除自由基和抗氧化能力。此外,硒可以通过影响呼吸道上皮细胞的形态及功能,增强其抵御外来病毒及细菌侵袭的能力【25,26】。
2001年,美国北卡罗来纳大学的研究者研究发现在缺硒的情况下,小鼠感染流感病毒后肺炎病症更为严重,表现出更明显的病毒感染症状,这表明缺硒是增加流行性感冒发病的营养因素之一,适量的补充硒可以保护机体免受病毒感染【27】。而在2015年,中国的研究者也使用流感病毒进行了类似的实验,比较硒元素对小鼠对流感病毒的抵抗力的影响,结果同样发现缺硒的老师鼠的死亡率明显较高,且在病毒感染第5天,缺硒组小鼠体内具有免疫作用的肿瘤坏死因子TNF-α和具有抗病毒作用的干扰素IFN-γ含量低于硒正常的老鼠【28】。

通过以上研究,我们可以发现硒对人体呼吸道病毒感染有着重要影响,以提高病毒感染时的免疫反应,更好的保护机体【29】。鱼虾类的食物含硒较多,包括鱿鱼、海参、墨鱼、梭子蟹、蛤蜊、牡蛎、海蟹等。许多谷物也含硒,但这类粮食的含量多少与其所依赖生长的土壤含硒量相关。此外,很多食物通过额外添加硒元素,含有比天然食品更高的硒含量,也是硒元素的油脂来源。
以上都是我们根据自己所学的营养知识,所提供的一些力所能及的建议,希望能对您的健康有所帮助,一起战胜“武汉肺炎”。最为需要谨记的是,均衡的饮食是健康的基石,也是提高免疫系统功能的条件之一。在本次“武汉肺炎”流行期间,建议大家均衡饮食,增强自身身体素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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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澳优-佳贝艾特产品科研中心:陈瑶,詹智钧,赵怡晴,谢奎,侯艳梅审核:谢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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